「賣光了嗎?」葛岡真里紗手中拿著串燒,眼晴一直在瞄攤位內的小食。這個好嗎,可是她一只手拿不了這么多。沒關伙,先吃掉一點就好了。
「我要這個。」葛岡真里紗連忙把最后一口吞下去。
「那么這個要何時才會再賣?」葛岡真里紗最想吃這個,她一定要買到。
「半小時吧。我們制作也需要時間。」那個人不知道是不是已經回答了這個問題無數次,只是機械式地回答她。
「好吧。謝謝你…」葛岡真里紗的興致被他的冷淡反應澆熄了。她轉身離去再找一些她喜歡吃的東西。另外,她還要買午餐給松田八潮。不知道她那邊怎么樣,也過了四小時了。她一定很累了。八潮想吃的東西也沒了…,她想吃的東西也賣光了。她們要是吃東西的口味能夠特別點就好了。不過,那很有可能連賣的人也沒有。
「八潮,你想吃的東西也沒有了…。我就隨便買點。」
「隨、咳咳、隨便你了。」松田八潮即使喝了不少水,還是沒能令嗓子沙啞的情況改善。
「八潮,你的聲音怎么啞成這個樣子?」
「真里紗,我不是很想說話。你隨便給我買點東西就好了。」松田八潮覺得喉嚨有點灼痛。
「好吧。」葛岡被她的聲音嚇一跳。她隨便買了一些會吃飽的食物然后走向學校正門的大道去。葛岡看見松田正坐在原來站的位置附近的椅子上。她看著真里紗不斷搖頭。
「八潮,水在這邊。然后,吃的在這邊。你自己看著辦。」葛岡真里紗本來以為自己可以來這邊當一下聽眾。可是,她聽見八潮的聲音沙啞成這個樣子。表演可能一早就完結了。
葛岡真里紗坐在八潮旁邊看著她。松田八潮指了指她正在吃的那個便當。
「八潮,我吃飽了。」葛岡真里紗喝了一口綠茶。
「我從當值就一直在吃,吃了不少吧。我也不知道。」這次松田八潮做出一個「很多」的動作。松田八潮看著她露出意義不明的笑容。
「我不是金魚啦。」葛岡真里紗一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八潮在嘲笑她。
松田八潮喝了半瓶水,喉嚨的灼痛感才得以舒緩。她終於可以說話了。
「真里紗,我真的很累。」松田八潮趴在桌上。
「你唱了多久?」葛岡記得她們到練歌房唱了几小時,八潮的聲音也沒有現在這么沙啞。
「三小時吧。后來觀眾們開始指定歌曲了。」松田想起自己從這里開始覺得累。
「阿,原來如此。我也想指定。」葛岡真里紗也想要這樣。
「真里紗,你不要鬧。」松田八潮在瞪著她。
「 不行,我下一次跟你去練歌房就要應用這個機會。」葛岡真里紗覺得她應該也有這種機會。
「誰給你這種機會了。」松田八潮自己也不想這樣,當時有一個人開始指定。后來就一堆人這樣了。
「那你宣傳到了嗎?」葛岡真里紗悄悄地八潮的便當中偷東西吃。
「宣傳到了。」
「真里紗,你試過很多次了。不要偷夾!」松田八潮看著葛岡真里紗的手。
「那就好了。」葛岡失敗了也只好轉換話題了。
「過了半小時,我去買東西吃。然后,你下午有事嗎?」
「我想回家休息…」松田八潮心想她以后也不會再答應前輩們做這樣事。她寧願在音樂劇后台做支援的工作。
「你回去休息了。明天,我們一起看音樂劇。」葛岡真里紗拍了她的肩膊。
「好。那么你自己玩了。」松田八潮隱約覺得葛岡真里紗安排了節目。
「好,明天見。」然后,葛岡真里紗回去買食物了。
「紫信,我、我被八潮拋棄了…。她要回家去,你有空陪我玩嗎?」葛岡真里紗在裝可憐。
「沒有。」名生紫信早已聽習慣了她那千篇一律的撒嬌。她一本正經地回應。
「你們怎么拋下我一個人…?我會很寂寞的。」葛岡真里紗就是要在朋友面前撒嬌,平常她都不能這樣做。現在,她要在一定不會被罵的情況下盡情撒嬌。要不然,她要怎么平衡心理。
「你早就知道了,裝什么。」名生紫信昨晚才跟她說。
「我心情不好。」名生紫信聽見她的語氣就知道她快要胡鬧完了。
「我知道。」名生紫信在展覽場地前招待來賓中,真的沒有空理會她。
「好了。我自己玩,不理會你們了。」葛岡真里紗說完這句還等了几秒。
「真里紗,明天不是一起吃東西嗎?還是你請客呢。不要忘了…」名生紫信非常冷靜地應付她。
「是呢。」葛岡真里紗聽見請客兩個字,突然間冷靜下來。名生紫信感覺到她回復正常。她發瘋的時間最近特別長,看來真的是受了委屈呢。反正,她明天一定會忍不住全部說出來的。
「真里紗,部長來了。我要掛線了,再見。」
「好了,再見。」葛岡真里紗真的覺得有點失望。
「呵呵,現在怎么只有她自己一個人在玩呢。」葛岡真里紗嘆了一口氣,搖搖頭走向她想去的地方。她走向排球場館內找人。她認識的人呢?在哪呢?
「岩泉,你怎么在哪?」葛岡看見場邊沒有人。一抬頭向上就看見岩泉觀眾席上坐著。
「我今天就是觀眾了。」
「哦。」葛岡走向觀眾席上,坐在岩泉旁邊。
「很多女孩子呢…」葛岡真里紗開始環視四周。
「你們這邊有帥哥嗎?」比賽還未開始嘛,葛岡真里紗在仔細看著場內每一個人的臉,有帥哥嗎?她怎么沒看見。
「你自己看阿。」說不定她會覺得這里有帥哥。
「沒有嘛。」葛岡真里紗又在看別的東西。
「那邊還有一群男生呢…」葛岡心想原來男生也會來看的。
「那是對手隊,哈哈哈哈。」
「呵呵,是嗎?抱歉。」
「你們平常練習也是這個樣子的嗎?」葛岡又在問一堆問題了。
「是阿。」
「哦。」
此時,他們面對有一對戀人直接坐在他們面前。葛岡緊盯著他們然后開始笑了。
「葛岡,岩泉,你們一起看比賽嗎?」
「她是我的女朋友。」桂島一手摟了她的肩。
「你好。」他們在互相問好。
「你們為什么會一起看比賽?」桂島只是隨口一問,他們關系不錯。這樣的情景會出現他并不覺得奇怪。
「岩泉說這里有帥哥。」葛岡真里紗非常自然地回答。岩泉一臉茫然,他怎么不知道自己有說過。然后,桂島跟他的女朋友看著他。葛岡真里紗在旁邊裝沒事。
「誰?」桂島看著他,然后覺得他這個人真的很寬容。
「她自己說要來看帥哥而已。」岩泉把話題轉回去她身上。葛岡真里紗不回應。
「葛岡,那你一定會失望了。最帥的人已經歸她所有。」桂島指了指他的女朋友。他以為這種玩笑可以把氣氛弄輕松。誰知道葛岡跟岩泉用一個「你很奇怪」的眼神看他。而他的女朋友只是在笑,完全沒有要幫他圓場的意思。你們配合我一下不好嗎?桂島無奈地轉身。
葛岡跟岩泉一起笑出來。原來他連在女朋友面前也是一樣的。然后,哨聲一響搶去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葛岡真里紗瞪大眼馬上望向自家學校的隊伍。
「嘩。」、「嘩。」、「嘩。」葛岡真里紗的身體向前靠。
「手一定很痛了吧。」葛岡真里紗皺起眉頭,然后望向岩泉。
「還好。」岩泉漫不經心地回答。
中場休息的時候,葛岡真里紗從袋子內拿出一瓶水在喝。桂島跟他的女朋友轉過身來跟他們說話。
「葛岡,看不出來你會對這種東西有興趣。」
「只是來支持你們一下而已。」葛岡真里紗停下喝水的動作。
「謝謝你了。」
「她的朋友也是輕音部的。」桂島似乎想讓葛岡跟女朋友認識一下。
他的女朋友果然提起了興趣。
「請問你是葛岡嗎?」他的女朋友小心翼翼地問。
「我是。」
「請問你的朋友是誰,看看我認不認識。」
「松田八潮。」
「她嗎?」桂島的女朋友只是點點頭。
「請問你是不是沒聽過?」葛岡真里紗覺得她可能會獨自躲在一邊。
「不是,只是比較少跟她話。」她們這次也不是分在衕一個組別之中。
「那么,你的朋友有沒有跟你說過有音樂劇這件事?」桂島只是偷看過一小段排練。
「有阿。明天我會跟八潮一起看。」
「真好了。明天我要躲在后台支援。」
「桂島,所以你明天得自己一個人看嗎?」
「對阿。」
「岩泉,你去不去看?」
「不了,我沒有興趣。」
「說真的,我想問一下松田衕學平日是不是很酷的人。她真的不太愛說話的樣子。」桂島的女朋友好像很好奇的樣子。
「她認生而已。」葛岡真里紗過了一個學期才跟她正常地對話。
「原來如此。」
「可以的話,跟她多說几句話吧。」葛岡真里紗覺得八潮或許會感到寂寞。
「哈哈,好。」
「葛岡,你連這也管了嗎?」岩泉心想難怪她可以跟三橋平靜地相處。
「不是啦。難得她有一個興趣能夠堅持下去。」葛岡自然地說了朋友的壞話。
「哈哈,這樣嗎?」
「她突然會變得毫無興趣,然后頭也不回地完全放棄。」葛岡真里紗的語氣。
「這樣嗎?」葛岡差點說出八潮的秘密,幸好一起之間記起了自己是要保守秘密的。
中場休息時間在几秒前完結,葛岡卻在留意著桂島的女朋友一陣子才把注意力回到比賽本身。然后,比賽沒有什么激烈的場面就突然完結了。
「阿…這樣的結局?」葛岡一臉不可置信。
「有問題嗎?」
「沒有。」
葛岡真里紗本來打算來這邊打發時間,覺得自己會很高興。可是,她現在卻充滿意興闌珊的感覺。
「總覺得這種結局無法讓人滿意,不夠刺激。」葛岡真里紗下一步在想自己一個人要去那里玩。
「是嗎?想要刺激的去坐機動游戲。」岩泉跟她的感受完全不一樣。
「葛岡,那你還會留在這里玩嗎?」岩泉看見她一臉「我還未玩夠」的表情…
「其實,我的畫不就有研究會的攤檔內擺子賣嗎?我很想去看一下賣得好不好,但是又不想讓人知道…」葛岡真里紗把不願意離開的真正原因告訴岩泉。
「那就去問。」岩泉心想她是這么害羞的人嗎?
「那好像在逼前輩一樣。我又不想打擾他們。要是,我可以在現場自己看著就好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哈哈哈哈,你這樣也做不了什么。你就回家去吧。」岩泉不懂她煩惱的原因,那可能只是在鬧別扭吧。是他的話,回家去吃點東西、玩游戲、打球之類,很快就忘了。
「我也知道。」
「我回去了,再見。」葛岡真里紗心想她要不要躲在一旁偷看。反正她又不高,躲在人群中應該沒人會發現。可是,這樣也太丟臉了。她才不要這樣做。她寧願跑到他們面前把自己的畫一口氣全買了,也不要偷偷摸摸地看。
「再見。」葛岡真里紗從袋子內取出耳機,聽著音樂回家。她對明天的音樂劇充滿期待。
翌日的早上,葛岡真里紗還是不敢問銷售情況。今天下午五時就知道了,她還是有點緊張…葛岡真里紗在早上已經回到學校准備看音樂劇了。
「真里紗,你在哪?」松田八潮跟名生紫信已經坐在觀眾席前排等她。。
「我已經走到學校大門了,請等我一下。」葛岡真里紗已經在喘氣說話。
松田八潮表情無奈,然后望向名生紫信搖了搖頭。
「她又遲到了嗎?」名生紫信看見台上就是快要准備開演的狀態。
「五分鐘后就開始,會一會兒她用力打開門然后跑過來我們這邊怎么辦?」名生紫信想了一下就覺得這種情況很尷尬。這樣一向准時,甚至早到的她難以理解。
「對呢,剛才忘了叫她遲到的自己一個人到后面坐…」松田八溯皺起眉頭懊惱著。
「別管她了。」
「呼…呼…呼,終於趕上了。」葛岡真里紗一跑到她們身邊,現場的燈就馬上關掉。
「幸好,快點坐下來吧。」松田八潮望著台上說出。
葛岡真里紗在聽著演員唱歌的時候看了松田八潮一眼。要是她上台唱不知道會什么樣呢。不過,男女主角看起來很合襯。據說不是衕一個研究會,選角真的很了不起。
葛岡真里紗瞪大眼,然后張大口。台上的演員的武打戲份演得超認真,很厲害呢。然后,他們好像因為太投入而有點忘詞。
大概一個半小時后,音樂劇在最精彩盛大的場面中落幕。不知道是誰的主意,在完結前的最后一首歌放禮炮。嚇得葛岡真里紗一瞬間舉起雙手,尖叫出來。她轉頭看見松田八潮一臉冷靜。難道她一早就知道這件事了嗎?怎么不告訴她呢,太過份了。
在演員謝幕過后,觀眾慢慢離開禮堂。
「剛才在最后真的嚇到我了。」葛岡真里紗想起那巨大的響聲仍然心有余悸。
「我也是。」名生紫信強忍著害怕,讓自己不會失禮地尖叫。
「八潮,你看來不害怕的樣子呢。」
「當然了,早上彩排的時候我在呢。」松田八潮一臉得意地說。
「八潮,你知道為什么不先跟我們說呢。」葛岡真里紗抿著唇在生悶氣。
「前輩們要求我們保守秘密。」松田八潮比出勝利手勢。
「你們一會兒有什么想做?」葛岡真里紗看勘著手表上顯示著現在快到下午兩點了。
「真里紗,你不是要請我們吃東西嗎?」松田八潮覺得有點餓。
「前輩們說要結算,要下午五時才知道結果。」葛岡真里紗也很焦急地想要知道結果。
「哦,原來如此。」松田八潮有點失望。
「那么我們現在要到哪玩?」葛岡真里紗想著要做點什么去打發時間。
「現在哪有什么地方玩?學園祭也完結了。」松田八潮還比她們少了半天去玩。
「我們先到外面吃東西吧。」松田八潮聽見自己的胃在抗議。
「好。那我們先到外面吃點東西。然后,真里紗自己回到研究會結算。最后,她就到到外面跟我們會合」名生紫信整理了現在的狀況。
「好吧。那我們就聽紫信的安排吧。」松田八潮心想她終於可以去吃東西了。
「好,那我們到外面吧。」
過了兩個多小時,葛岡真里紗終於接到那珂綾目的來電。她聽那珂前輩的語氣猜不出結果是好還是壞。她從外面回到到研究會。當她打開大門走進去的時候發現研究會內已經回復整潔的狀態。那珂前輩坐在辦公桌后,一臉疲憊的樣子。
「那珂前輩,你好。」葛岡真里紗向她點點頭。
「葛岡衕學,我現在跟你結算。實在是,比想像的要好很多。」那珂前輩在心中算著下一次考察活動可以有多有趣。
「真的嗎?」葛岡真里紗心想這應該可以買五份小食吧。
「葛岡衕學,請你等一會兒,我現在就把錢都給你。」那珂綾目看著收益數字,忍住想笑的沖動。然后,那珂綾目把鈔票點算完畢后把葛岡應得的都交給她。
「這么多嗎?」
「說真的,我們三年級本來有考慮過提供優惠的方案。現實卻不需要他們實行這個方案呢。」那珂綾目由衷地感到慶幸。
「這次你們都做得很好。葛岡衕學,你可能要考慮一下來年要做什么了。」那珂綾目心中想著上一次會議的時候,部員提出過的建議。在她的角度看來,應該可以達成不少項目。
「真的嗎?那我要考慮一下了。」葛岡真里紗聽見那珂稱贊她的話,覺得被尊敬的前輩稱贊非常高興。
「謝謝你了。」
「那珂前輩,那我先離開了。再見。」葛岡真里紗偷看了那珂前輩一眼才離開。
葛岡真里紗在研究會門外已急不及待撥電話給名生紫信。
「紫信,你先聽我說。我剛才回到研究會結算,我們可以吃一頓好的。」葛岡真里紗的語氣把自己激動的心情完全表現出來。
「很好。我們在平常去的那間拉面店。你快點來呢。」剛才,她們在外面逛得有點無聊。
「你們先幫我點那款拉面,然后我要一份那個小食。」葛岡真里紗的心情非常激動,連小食的名字也忘了。不過,她們知道的。
「好的。」葛岡真里紗向著熟悉的路線出發。
當葛岡真里紗從捷徑走到拉面店面前。她直接打開門,然后走到她們身邊坐下來。
「你來了嗎?我剛才還在想你的朋友都來了,怎么今天不見你呢?食物已經快完成了,你們只要多等一會就可以了。」
「老板,謝謝你。 」她們三人向老板打招呼。
很快食物便上桌了,老板一聲不響就把拉面分配好然后放在她們面前。
「老板,謝謝你。」
「小朋友,不用這樣客氣了。快點吃吧。」老板向她們揮了手,表示不用客氣。
「哈哈哈。」
「我要享用了!!」三人衕時拿起筷子開始吃東西。
「真里紗,看來你這次真的賺了不少錢呢。」松田八潮心想她看見這三碗拉面跟桌上的食物竟然沒有反應。
「不是啦。不過,我還要多買一點東西給父母。你們不要再點了,再點我也不會幫你們付錢的。
「好了。」名生紫信說了一句之后,大家安靜下來。
「真里紗,最近你跟那個女孩子相處得好嗎?不會吵架吧。」松田八潮覺得她的組員不好相處。
「嗯。應該不會吵架吧。畢竟,只是我在單方面妒忌她而已。」
「那倒是,有一個大美人一直在旁邊真不知道該作什么感想。」松田八潮應該會避開她吧。
「其他人沒有說什么嗎?」名生紫信也覺得真里紗比較弱勢。
「他們哪會感覺得到。大家聚在一起都是在努力工作,男生不會知道的啦。那有這么細心。」而且,她也不覺得他們有什么可以做的。
「真里紗。雖然,你可能會覺得我只是在哄你,但是我真的覺得臉不是一切。」名生紫信用真話安慰她。她實際上覺得三橋跟她自己差不多。不過,那位可能比她更不好相處。
「我也知道。其實也有人說過她不太好相處。當時,真的要把我嚇壞了。他怎么這么敢講。」葛岡真里紗覺得桂島不知道是少根筋還是怎么,連岩泉也知道不可以了好嗎?
「就是這樣。」松田八潮突然間肯定地加上一句。
「可是,你們真的一句真話也不敢說嗎?」松田八潮是不知道真里紗在怕什么。
「我是這樣啦。總覺得自己會在不知不覺中令她不高興了。」葛岡真里紗也覺得不太自在。
「其實,我怕說出來沒人認衕又顯得我不可理喻。萬一說出來,一群人跟著說那她該怎么辦。」葛岡真里紗有時候覺得大吵一架可能會舒服,但很有可能根本吵不起來。
「我覺得他們不會完全站在她那邊了。」名生紫信反而覺得他們都會站在真里紗這邊,但是那位就會非常難堪了。這樣的結果誰也不樂見。
「別擔心了,先吃東西吧。」她們看見葛岡一提起三橋就是充滿煩惱的表情。
「然后,那個人終於肯交出報告了嗎?」
「還未。」葛岡真里紗的表現又再轉變為憤怒。她要把所有的情緒都發泄出來。
「那個人真是離譜,不但沒有做好自己的本分還要說這么難聽的話。不要讓我們看見這個人,否則我們一定會罵他的。」松田八潮真的生氣了。他為什么要這樣說她的朋友呢。他可不要讓她知道他的長相,否則她一定會走到他面前幫真里紗出了一口氣。當晚,葛岡真里紗還邊說邊哽咽。
「我也會,超狠的罵他。」名生紫信要用上她會的罵人的話去說他。
「可是,你們沒有應付他的方法嗎?」名生紫信在腦海中思考著。
「有是有,可是不能現在就做。」葛岡真的非常苦惱。
「要是你們可以跟我們一起做不就很完美了嗎?沒有那些奇怪的人。」
「真里紗,說實話我覺得你很奇怪。」名生紫信覺得他們這組每個人都怪怪的。分了手吵著吵著又變得可以和平相處了。
「為什么?」葛岡真里紗不知道為什么紫信會說她有問題。
「為什么你還要跟那位女神一組?」名生紫信看過三橋的臉。真話也要說,在她身邊就是看不見真里紗。
「我只認識他們,而且他們做報告也很厲害。」葛岡真里紗也有想過要跟其他人組成一組,可是其他人已經有自己的圈子了。大概也沒有她可去的組。
「哦,那你就要忍著了。」名生紫信有點理解箇中原因。
「所以,我就在跟你們訴苦了。」葛岡真里紗覺得自己再積壓妒忌的情緒。真的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事來。
「好吧。都說出來吧。」松田八潮對她做出「做得好」的手勢。
「說出來實在是太好了,我愛你們。」葛岡真里紗說了這么多話感到口渴,連忙喝了几口水。
在葛岡真里紗一口氣把自己的委屈都說出來之后,她的心情好多了。她們在低頭吃東西之后,就由葛岡真里紗結帳。老板不知道是不是聽見她們的對話,默默幫她們結帳的時候說了一句話。
「小朋友,每個人都有自己優點嘛。我覺得你很乖巧,又很聰明。」老板在找零錢的時候跟她說。
「老板,謝謝你。」葛岡真里紗把錢收好就離開。
她們三個人在拉面店前分開,葛岡真里紗在別處買了一些蛋糕給父母之后就回家去了。當她回到家的時候,她的父母高興地接過蛋糕然后把她拉到廚房內向她展示自己買了什么她愛吃的東西去慶祝。葛岡真里紗眼眶泛淚,她有對她這樣好的家人朋友真的很幸福。要是說有什么讓她感到驕傲的地方,那一定是有他們在她身邊了。
